场鸿门宴,哪曾想到会在最后马失前蹄。 而且,二叔这场坦白,来得也太突然了,怎么那么刚好,就在他想公开之前坦白? 陈景衔手搁在桌面上,钻石表面折了锋锐的光:“不能公开,但也不能当做没这件事,钱要还回来,二叔也该有所表态吧?” 二叔马上说:“我身体不好,这两年越来越力不从心,就不占着股东和董事的位置了,我准备把股份转出去,然后退出董事会,从此不再过问尔东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