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这次没有,从醒来到现在,都只是看着他。 是看着他,又不是看着他,好像只是笔直着视线,而他刚好在她的视线范围里而已。 尉迟抿了一下唇,把她的脚放下,伸手到她的衣襟,轻声问:“身上还有别的伤吗?” 他解开她两颗扣子,露出吻痕未消的锁骨,她都没有拂开他的手,任由他动作。 尉迟的手停住,就像一条弦拉到紧绷,三五秒后他回手打开大灯,明亮得有些扎眼的光线霎时铺满整间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