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。”尉迟拿起茶杯,和陈莫迁相碰,又对鸢也说,“你前几天和傅眠他们喝了不少,本来就不能再喝。” 鸢也否认:“没有喝很多。” 尉迟记得很清楚:“四顿。不是切了阑尾就不会再犯胃病,上次疼的还不够给你长教训?” “知道了,我不喝。”反正今天也喝不成。 说起这个,尉迟看向陈莫迁:“听鸢也说,她四年前在青城得了急性阑尾炎,就是表哥带她去的医院,当时就切了阑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