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临摹的。”尉迟道。 “当然,原作在澳大利亚国家美术馆。”鸢也走到他对面坐下,“不过这一幅仿得很神似。” 服务员先送上来一壶茶,为他们倒在白瓷杯里,鸢也道了谢。 “你懂画?”尉迟微敛起的眸子里有一线暖色。 鸢也就曾说过,他的眼睛很迷人,每次猝不及防的对视她都忍不住怦然心动,这次也是一样,她快速低头,掩饰性地喝了口茶:“不懂。” “那你还说很神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