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泥鳅接过一看,愠道:“怎么又是这个方子!和上次有分别吗!” 郎中有些紧张,举袖,擦了擦刚才额头憋出来的一层汗,支支吾吾。 郑龙王忽然睁目,示意郎中自去。 郎中松了口气,朝他躬身道谢,收拾了东西,慌忙退了出去。 郑龙王望向神色忧懑的王泥鳅,脸上露出一缕淡淡的笑意,道:“往后不必再叫郎中来了,为难他们。能治,早就治了,还等到现在。生死有命,到了咱们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