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 贺汉渚停了一停。 她终于记起了他,在夜深人静的时分,偷偷过来和他私会。 卧室那扇没有落锁的门,等的,不就是这个吗。 他还求什么? 满足了。该满足了。 贺汉渚不愿扫兴,扫自己的兴,扫她的兴。他也不想再回想前夜她说的那些话了。尽管她嘴里说出来的话,如一根刺,投在了他的心里,他没法拔除。 亲不到脸,他便顺势游移而下,笑着,自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