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雪至亲眼看着他转身进了里头已经无人的办公室,但或许忙别的,她又继续等,再过了一会儿,才等到一个秘书来传话,说她可以进去了。 她敲门,也没听到应声,试了试,没锁,就推开门,朝里望了一眼。 他坐在办公桌后,手里握着一支水笔,低头好像在阅着文件,她走进去,他也没反应,专心致志,头也没抬。 苏雪至停在办公桌前,房间的中央,等了一会儿,见他还是没看自己,略一迟疑,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