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耸肩：“我拍完那部电影，就从角色中走出来了。可是，我没有想到的是，观众……却没有走出来。”

“那是我的意难平。”云亦烟笑道，“我后来还特意上网，搜了一下，电影还会不会出下一部。”

“有时候，遗憾的结局，比大团圆，更能让观众记住。”

“因为……太遗憾了。”

“所以啊。”成越说，“有时候，遗憾也不失为一种美。”

云亦烟侧头看着他的在路灯光影下的轮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