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帘子打开,里面还隐约有个女子的样子。看不清楚,但是一根赤金流苏隐约可见。 只看那流苏,就知道车里的人不一般。 而他那天,绛紫色的袍子,金冠束发,金色的冠带。 面上还带笑,好像正说什么话。 当时说什么来着? 舒乘风忽然想起来了,他开玩笑,说背她下来。 “怎么还皱眉了?”雁南归好奇。 “没,朕只是想,你怎么那么会画?这世上,没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