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贤妃皱眉半晌,又缓缓坐下:“无妨,是我激动了。当年的事,早就过去了。” 她也不觉得,金氏能做什么了。 也不是她不聪明,只是算计的人总比被算计的想的多。 襄贤妃一时半会,想不到那里去。 而金侍御能搬出来,她自己都有点恍惚了。 来人给她搬家的,也不必怎么提起辰贵妃。 意思到了,她就该明白了。 等终于搬出了肃宁宫的时候,向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