藕香馆外头,自有人候着。 上了撵,栓子叫了一声起,坐撵就晃悠着走起来。 “娘娘,您别生气了,不值当。”蝉衣劝道。 “嗯。”雁南归这一股子气,自然是来自被算计,不过这一时之间,倒也不知究竟是谁算计的。 “你说,是谁做的?”雁南归问道。 “奴婢愚钝……” “这几年,金氏将二皇子娇养太过了。她无依靠,只有这么一个孩子,看的眼珠子一般。养的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