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太妃枯坐了好久,这才躺下睡觉。她真是不敢想,什么都不敢想。 第二天有早朝,散朝之后,舒乘风黑着脸揉着额头。 云及小心翼翼:“陛下?您……躺会?” 舒乘风摆摆手。 “那您……看看折子?”云及心里好笑。 其实朝堂上还是和谐的,没有臣子敢作死。就是事多,陛下很烦。 “不看!”舒乘风皱眉:“你去,叫那女人来。” “陛下……属下……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