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良媛略有例外,但是自然是痛快答应了,还道:“我那里有好久,是很烈的酒,我从孟海疆带来的,也搬来一起喝。” “酒就不必了,我不胜酒力。殿下伤势还没全好,喝不得酒。”雁南归笑了笑。 “呀,是我忘记了,殿下别怪我。”肖良媛吐舌。 舒乘风点了个头。 雁南归这才从他身上下来:“哎,可惜我这里也没什么好的,不知妹妹吃不吃的惯,就凑合吧。” 晚膳自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