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会子清醒了,李昭训就被送回去了?”雁南归问。 “没有李昭训了。”舒乘风道。 “殿下,您这样不好。叫府里以为我如何不容人。” “这话你跟孤说就算了,要是叫府中人听见,怕是有人脸疼,有人头疼。”舒乘风笑道。 雁南归也笑起来:“好吧,谁叫她戳我痛处?” 舒乘风轻轻挑眉没接话。 事实上,他之所以赶走了李氏,不也就是为此。 他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