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 里里外外忙活了半天,终于将一直无心料理的绣坊打理得一尘不染。虽然此时赵锦之依旧为韦千雪之事心乱如麻,头大如斗,且绣坊如今一团糟,然而她明白,这日子还是得过下去,即使不知该如何继续,总还是得一步步尝试罢。 她端着热水立在厅堂中央,周遭门窗大开,流风夹着暖黄夕阳一扫阴霾,屋外行人谈笑而过。赵锦之深吸一口气,父亲患病去世前最放心不下的便是这个独女与绣坊,赵锦之没把绣坊照料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