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眉道:“酒后乱性!他欺了你?”这位中校夜半出门依旧披挂整齐,衣袋里物事一应俱全,立时不紧不慢掏摸予他。 “不曾。”唐邵明笑了,旋开笔帽咬着,把那薄纸往往唐邵平后背上一铺,果然触手平整。他半趴上去,按着唐邵平脊梁刷刷写个不停,时而带着警觉看那虚掩的房门。“事关重大,这封信务必让父亲亲自带去军事参议院交给蒋百里先生,一同计议。”做贼似的声音压得不能再低。 唐邵平被那笔尖刺得极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