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柴薪里,和着血泪在煮成的一锅泥瓦罐儿粥。瓦罐朽了,碎了,那么千年来提溜着朱漆鸟笼,躺在四大发明的功劳簿上打盹的食客们,便要失去最后一点底气和尊严,只能卑微地弓着腰,受尽冷眼,求人施舍狗彘都不愿理睬的残羹冷炙。 唐邵明仰面躺着,直直盯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,静默地覆上芸芝搭在他胸膛上的手。他不喜欢收拾烂摊子,尤其是这种无论你怎么呕心沥血,都会被对手抢先一步逼入绝境的烂摊子。抗战八年,惨烈的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