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劭明费了一番周折,终于捱到南京站。绿皮罐子车哐啷哐啷颠簸了整整一路,直把他全身骨头颠散了架。五月的夜里还有些寒气,唐劭明不想露宿街头,只得强撑着眼皮向人打听东门所在。 老远就看着东门外泊着几辆黑壳小车。几个司机模样的聚在一处尝着卷烟打发时间,看着唐劭明走近,其中一人立时认了出来,把烟头掐灭往在地上一丢,殷勤迎了上来。“二少爷!” 唐劭明嗯了一声,把行李交与司机,便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