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祁泽,她再多的恨也淡了,讨厌吗?也许还是讨厌的,他用死亡在威胁她,而他成功了。 见她要走,他知道这次在睁开眼,他便看不见她,拉住她的手,他叫她,“阿纯。” 她回头,他张了张嘴,眼底没有戏谑,没有往日的妖孽,可他的笑依旧惊心动魄,摄人心魂,他像似故意勾引她一般,妖孽地笑了起来,“还来吗?” 她知道只要他想活下去,他就一定可以。可是她突然拒绝不了此时的他,也许那一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