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过去那么久,聂绍琛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,才终于记起来,笑着问:“你居然听见了,还记了这么多年?我不过是随口恭维她一句,这也值得你放在心上?”又说,“既然当时的话你听到了,那你更应该知道,我和她绝对没什么见不得人的。” 这人永远不知道女人在乎的是什么,她相信他们没什么,但谁又愿意做陪衬白月光的一缕炊烟? 孟引璋酸溜溜地说:“是呀!你们什么都没有!人家是白月光嘛,就算你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