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零一五年,这是一个相对平常的年份,它相比曲折波澜的二零零八,实在是有些平静,甚至是平淡。 这是六月夏初的一天,水泥铸成的篮球场上,正有“砰砰砰砰”的声响传来。 时快时慢,时缓时急。 “喂,唐潜,唐潜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!” 远处有一道“男高音”传来道。 “是鲁洋啊?怎么了?有什么事?”水泥球场内的篮球声停止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