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谢蓁又笑了笑,“母亲,我不笑,难道还要哭吗?我怕,可哭能让我摆脱这可笑的命数吗?如果能,我一定哭个几天几夜,不把临安城哭淹了不罢休。” “胡说。”黎氏失笑,忙又板起脸嗔怪她道:“你倒是心大,还能说笑。” 谢蓁但笑不语。 “你啊。”黎氏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,想了想,又道:“你虽不在乎,我却不能放心。尤其有两点,你要记好。” “哪两点?”谢蓁歪了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