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感觉到顾远还想说什么,虽然隔着门看不见,但他就是奇异地有这种感觉。 “……”足足过了好几秒,顾远沉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:“那我走了。” 脚步声渐渐远去,房门开了又关。 浴室里,方谨维持着那个姿势没动,仿佛整个人都在无形的重压中被挤成一团,血肉和骨骼在身体内部被一寸寸碾碎成腥臭的血泥。 ——我想和你发展关系。 我是因为想和你发展关系才这么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