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我们做叔叔的都有责任。” “你如果有把这过错算到自己的头上,我没有意见。可我不愿意背这过失。”齐潇面色凛然,这一刻,血缘在他们身上得到了最充分的体现。齐灏和齐潇就象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似的:“他的年纪还小吗?我们象他那个年纪在干什么?二哥,我还记得,大雪纷飞,风刮在身上象刀子一样痛,你背着我赤着脚从顺江夜行百里到十墩……” “你别说了。”齐灏闭上了眼睛,面露痛苦,“那是个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