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衣服挂进衣柜,也没急着在屋子里转,后面有的是时间,直接按照顾云念所指的路,上楼去了药室。 进门就闻到一阵说不出的中药味道,不像熬起来的中药那么浓郁难闻,浅浅淡淡的,只是若有若无的香。 顾云念一指药室的一张椅子,“坐那里,把手放在桌面的腕枕上。” 然后才慢慢地把手中颜色各异的试管插在试管架上,摘了手套,拿着一支真空的采血管走过去。 陆羽已经把两袖的袖口解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