阶的更深。” 慕司宸揉了揉顾云念的头,笑道:“已经痛过一次,都习惯了。” 顾云念在浴室外等慕司宸入了水,叫她后才进去。 有了一次药浴的经验,慕司宸这次从容了许多。 顾云念泡过一次药浴,自然知道慕司宸此刻承受的痛苦,要比她的痛百倍。 可此刻她竟然从慕司宸的眉宇间看不到丝毫痛色,除了脸色微微苍白,握着拳头的手青筋微微凸起,竟然还有心思跟她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