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念默默地在心中替几个师兄点了根蜡。 他们对此愧疚了这么多年,谁知药老生气的根本不是他们学西医,而是隐瞒了他。 药老一手像是拍狗头一样,拍拍顾云念的头,“还是女娃娃乖巧。你放心,师父虽然许多年没给人动过手术了,可是教你理论还是没问题的。” 顾云念被拍得嘴角一抽,乖巧地点点头,“师父,我去把书拿出来,你帮我看看,从哪里开始学起。” 药老点头,想着书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