剂重药。 “听说这次去京城,省市安排的是火车,也不知道是安排的座位还是卧铺,还要先到省市集合。从省市坐火车到京城,要两天多呢,一路上这么累,到了京城哪儿还有精力考试。” 最后一句话,是顾云念小声嘀咕的。 毕竟在云水谣看来,她才十五岁,还是个孩子,一个人去京城那么远又人生地不熟的地方,不放心也是正常。 云水谣好笑地看着她,“行了,我都答应了不会再反悔。明知道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