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,一直都是这么毫无保留。 所以,尽管知道她的来历和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对自己存在着危险性。 她却也对她生不起半点杀意。 她有限的记忆中遇到的温暖太少。 天性淡薄,身处冰窑。 让她更格外珍视每个能给她带来温暖的人,或者物。 帝若歌收回视线,又低头,看着自己面前的卷子。 突然有点想辞去学生会的身份了。 反正当初竞选学生会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