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不擅长安慰人。 以前还好,跟以前那个帝若歌,他还能用讥讽的方式来几句,让她炸炸毛就好了。 现在,他不知道要说什么,才能让她开心起来。 眼前的少女。 他的妹妹。 从这次回来起,她的情绪,就变得很淡很淡。 很细腻,也很淡,像是溪水细细的流淌着。 在那双漂亮而死寂的眼中,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得到其中时而流转过的光。 吃完饭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