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着疲惫无力的身子走进浴室。 面无表情的将浴室门关上,反锁。 才猛地打开喷头,花洒喷出冰冷的清水。 此时是冬天,她站在下面,衣服都没脱,淋着冰冷入骨的水,死命挫着自己的脖子和肩膀。 像是和他们有仇一样。 所有被千代白碰过的地方,都被她用手搓得红通通的。 好像是还嫌不够干净,眼睛扫视了浴室一周。 迈出一小步靠近放着沐浴用品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