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仅如此,做好各自的自身防护后,还要用布巾蒙住坐骑的眼睛。这一切都做好以后,上官宇说道:“跑道太短,我们只能垂直起降了。” “师父,请问什么是垂直起降啊?”防风问道,他作为僚机的机师有必要弄清楚上官宇所说的一切。 “看我的!”上官宇说罢,双臂高举至头顶,再两侧缓缓放下,看似简单的动作,而他所乘坐的长机木鸢已经缓慢的悬浮了起来。 “哇,师祖,你好棒啊!”青藤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