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僵硬的向后看,看了一眼那茶杯盖,目光落在了身旁,自己耳边的一缕头,竟被那茶杯盖给削断了,散落在地上。 “金馆长,现在你觉得你的十万是多是少啊?”黄剑笑着说,脸上恢复了从容,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说不出的诡谲。 “一百万?” 金长东回过了头,想要抬起手摸一把脑门上的冷汗,手刚抬起来,忽又觉得这样有失面子,还是强行的把手收了回来。 “呵呵,金馆长看来也是懂行情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