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熟悉怎么既收钱又能保全名声的方法的话,怎么可能说得这么顺?” “本官不过是胡乱猜测,在府城中,这样欺世盗名的人太多了,本官见得多了,所以才有此一问。” 说着,彭元洲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样,深深的看了白永安一眼:“我可不希望青松书院的白院长变成那样唯利是图的人。” “敢情你还是站在白院长这边的?”陆云溪好奇的问道。 “自然。”彭元洲相当正气的说道,“我可是佩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