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。

他居然并没有独自离去。

当日武扬私底下拒绝了他离去的提议后，成玄衣的确非常失望，也想过要不要自行离去，从此和鸿蒙宇宙，和武扬划清界限。

可思虑一番之后，他却是主动放弃了这个念头。

不是因为他对武扬有多么自信，认为对方能够扛住造化联盟的打击，而是他豁然发现，离开了武扬之后，他其实并无太多好去处。

他的身上，早已打上了鸿蒙宇宙的烙印，不管他愿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