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好几百年了，终究实力太低，层次太低，能够了解到这么多情况，已经算是不错了。

再去苛求从她嘴里获得答案，并不现实。

但武扬相信，他既然来了这里，凭他的实力修为，总有一天，会获得答案的，便是所谓的宇宙大战，造化之争，肯定也不会少了他的份。

沉吟少许，武扬再次叹了一口气问道：“寒仙子，这么多年过去，难道你一直都在虚空中流浪？东躲西藏？”

“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