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上已经成了定局，任谁也改变不了的铁一般的事实。

方彤很难过。

不过其他人，显然没有这种心情。

如丰神俊朗的天才炼丹师程星宇，便是直接转过头去，连多看武扬一眼的兴趣都没有。

他突然感觉自己之前的决定未免有些好笑。

这个世上有些人，生来就是卑贱的，生来就注定要被人踩在脚下。

一时是蝼蚁，一辈子都是蝼蚁。

面对蝼蚁，直接无视就好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