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语气不由拔高了许多: “容肆,谢谢你啊!我也相信从今天开始,我沐曦的人生肯定会和以前的不同,至少……” 说道这里,沐曦顿了顿,随即只听她道,“至少我算是彻底摆脱了你。” 沐曦用的不是离开,而是摆脱,一个看似平淡的词,但听在人耳力,却给人一种从脚趾到头顶的冰冷和无情。 而沐曦说完,没有再给对方说话的时间,挂断了电话,然而就在电话挂断的前一刻,她耳边似乎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