适,但现在看着秦琴的一举一动,他除了感到同情,剩下的心理,只有莫名其妙的害怕————说不出来的害怕。 他觉得秦琴虽然在微笑,但眼珠里并没有神采。 他突然感到手足无措,想要从这间屋子里出去。 “嗯?你怎么又要走了?你不打算听我拉琴?”秦琴问。 “先不了,晚点儿和大家一起来。”郑介铭搪塞了一句,走出了门外。 他轻轻的把门关上。 秦琴站在屋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