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把大家的需求都告知鹰国政*府了,现在我们只能信任,只能抱有希望。”杨女士如同个传教士一样的发表着没有说服力的演说。 难民们似乎也就只图这么一个希望。 他们深知,要想改善生活条件,难之又难,好歹现在有个人肯为他们说话,已经很不错了。 正如同郑之岚需要dupin麻醉自己的心灵,这些难民也需要这样的精神鸦片麻醉自己当前痛苦的处境,这样至少能够让他们感到好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