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很生硬。 “我是不是有点儿不会聊天?”郑介铭于是不等骆雪回答,自嘲的问,“可能是长期在这种压抑的环境里,变成这样了。” “哈哈?是有点儿。”骆雪转头,看他这无辜的样子,笑了笑,并不介意,“不过要说北都市的空气质量,本来也不宜居,宜居还得去南省。” 骆雪停顿了一会儿,方才继续说着,“你……我们大家其实都得谢谢你。” “嗯?” “当时如果你们几个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