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备箱里,他一只手拉着边缘,左脚猛踹丧尸的爪子和脑袋,将丧尸一一踹了下去。 王双曼经过这一番折腾,后腰中弹的地方疼的不行,满头大汗,但她拼命的忍住,不让自己叫喊出来。 “对不起,刚才野蛮了点!”周记堂对王双曼说着,“不过刚才是为了保命!” 王双曼摇了摇头,示意自己没事。 “谢谢。”她对周记堂说着。 郑介铭的车很快就追上了大部队,一行人在前方一个岔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