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后来决定从通风管道突围出来。” “另一个人呢?我们当时只看见你,管道里我特意看了,没再有别人。”周记堂问道。 “不知道,爬到半路他就不见了。估计,已经死了。”郑介铭心中充满了对雷洋的愧疚。他心想,要不是眼前两人,自己应该也死在里面了。 马齐发出呻吟声,打断了他们的谈话。 “对了,找到药了么?”常冰问周记堂。 “登山包!”周记堂这才想到登山包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