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勾结信陵王,亦不曾有谋袭圣上之念。武安王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” 裴宏志亦是双目微阖,神情萧索:“元相之语,深合老夫之意。我裴家上下清清白白,何曾与信陵王有过勾结?更不敢有谋刺圣驾之意。如今汝为刀俎,我为鱼肉,是非成败,自是由武安王殿下言说。” 嬴冲倒也不意外,这二人肯承认才是咄咄怪事,不过今日,也无需他们认罪。 “传令殿外,将裴氏宗党勾结鲁魏,所有一应阴图不轨之罪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