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语,就似剜入到了他的心脏深处。 “你要为父给你解释是么?也可以的,汝这一次并非贬职罢斥,而是晋升二品州牧,岂非是喜事?武安郡王已是给了我叶家颜面。既是如此,本王自也没有出面的理由。” 叶元朗冷笑:“你一定想说,这吏部左侍郎,对叶家至关重要可对?可为父且问一句,你这侍郎之位,是叶家所有,还是叶宏博你一人威权自用,培植羽翼之职?” “父王!” 叶宏博一声断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