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此事下官也问过,听那位单于解释,说是有殿下在一日,匈奴绝不敢南犯。” 王钟这么说着,心里却也在想着那个安国公,命不久矣的传言。那冒顿多半仍是野心未失,才会定下这五年之约。 不过无论是他,还是政事堂与枢密院诸公,其实都不在意。只需拿回了朔方郡,再重整云中,匈奴必难为祸, “如此说来,本公该荣幸才是!” 嬴冲先是失笑,可随即就神情微动:“王相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