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笑得腼腆:“二哥说他和寺中的上师、堪布不同,他是俗人,我再这么叫他只会徒增我和他的业障。” “这个男人!你都叫十年了怎么没见他说过业障不业障之类的话。” “我也是这样问二哥的,二哥说,前十几年他和上师、堪布修一样的梵行,当得起我叫他‘堪布’。可现在和以后不同了,他当不得这个称谓。” 桑南说话时很安静,他只是传达袈措的意思。 西原仿佛看见了袈措在她面前时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