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子了,医官说随时都有可能要生,还不仔细着些。” 周元笙慢慢坐下,不过一笑道,“你们这些人看我竟像是看贼,好不容易得了空甩脱了你们,偏又遇上你这个碎嘴的。多大的事,我如今可正盼着早点卸下这包袱呢。”因又问起,“母亲这会子做什么呢?” 彩鸳将盛了蜜饯的攒盒捧至她面前,方道,“才去了前头,说是有信使到了。郡主也是的,回来一趟倒好像还心系前线,都什么日子口了,也不好好陪陪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