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也是和往常大不相同,很有几分让人亲近的感觉呢。” 周仲莹正自逗弄福哥儿,听了这话想了想,一笑道,“是么?我倒没太留意,原来这孩子的眼睛随了父亲。”因年头久了,只觉得李锡琮的样子在记忆里已近模糊,便岔开话头,道,“却也不是我偏疼福哥儿,只是他在这群孩子里年纪最小,身子又单弱,才上京时路途颠簸,一场大病下来又瘦了不少,怎么不叫人心疼怜惜。” 说着已不自禁的抚摸起孩子娇嫩的面庞。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