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兵力尚且悬殊,除非半数人马倒戈相向。” 周元笙心中一凛,容色却未显,“那么今番前来这二人,当真是死忠朝廷一派?” 李锡琮终是笑了笑,摆手道,“眼下不好定论,就如同那位任指挥使,不过是风往哪个方向吹,其人便朝哪个方向倒罢了。只是这二人自然有比任云从更忠心朝廷的理由,也有更须忌惮我的地方。”摇首淡淡一笑,复道,“好端端的京官做不成,来淌这趟浑水,任谁心里都不自在,何况来的不是蜀地